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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狐后一笑，说道：“那我换个说法，如果人族和妖族大战，若错在人族，你是否还会帮助人族对付我们？”

    程翎道：“既然错在人族，那肯定不会帮他们对付妖族，我会尽全力调和，想办法找到元凶，避免两族产生不必要的杀戮。”

    狐后眉毛一跳，说道：“此话当真？”

    “当真！程某做事一向恩怨分明，也从不无端树敌，只要人不犯我，我也一定会诚心相待。”

    狐后心中一定，说道：“好！今日你所说之话，希望能够牢记，若是虚言，日后即使我不杀你，定然也会有人来杀你。”

    程翎洒然一笑，说道：“这一点大可放心，程某从凡界飞升而来，见过许多匪夷所思之事，在我看来，不论妖族、魔族、人族，天道既然允许其存在，必然有它的道理，只要不主动挑衅，在下不会过问。”

    “只不过，此番前来，在下却是有一些事情想找妖族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合作？你要怎么合作？”

    “中元大陆狼烟四起，这其中固然有利益之争，但最重要的还是域外种族。狐后应该听说过山河榜，程某当年就曾参与过，也见识过那些域外种族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和仙界原有的种族并不一样，只知道倾轧、掠夺，对中元大陆上的生灵没有任何好处。因此，程某才不辞辛劳，前来说和，希望妖族暂时放弃骚扰中元大陆，而是与人族一起，共同将域外种族驱逐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狐后眉头一皱，说道：“你倒是有悲天悯人的想法，可即便驱逐了域外种族，人族和妖族之间的矛盾也无法化解，终究要展开争斗，为何不趁人族分身乏术之际，尽量为妖族争取好处？”

    程翎眉头一皱，这个问题很难回答，同时也是此次谈判最大的症结所在，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。沉吟少许，他又问道：“既如此，在下有几个问题想向狐后请教。”

    “你问！”

    “何谓妖族，是否天地间所有的妖兽都是妖族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说是对，也不对。自天地初开，世界上其实就只有一个种族，那就是我们妖族。只是亿万年之后，慢慢的衍生，出现了几位传说中的大能。”

    “其中的一位大能，她名叫女娲。她见天地间只有我们一个种族，甚是孤单，心生怜悯之下便创造了你们人族，从此之后，人族和妖族共同生存在天地之间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又过了亿万年，天地间又衍生出了魔族、巫族等族群。因各族群之间的生存方式和信仰各不相同，数万年来，爆发了无数场大战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妖族占据了天界，而你们人族占据了地界。就在此时，从西方来了两位大能，他们散布邪说，挑拨各族之间的关系，最终导致妖族和巫族的大战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场战斗，打了数万年，最终巫族战败，几乎被消灭殆尽，只剩不多的族人躲藏了起来，苟延残喘。而妖族也元气大伤，实力大降，再不复当年的盛况。”

    “西方的那两位大能，就大肆蛊惑人族和妖族，信仰他们的学说，又从中挑拨，让人族内部也发生了数场大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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