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瑕道:“我手上的情报够份量,便有能力救他。” “聂仲由潜通蒙古,罪证在谢方叔手中,你可知这意味着何事?” “程元凤被逼着只能和谢方叔合作,杀了我?” “不错,左右相皆要杀你,唯我能保你。”贾似道笑道:“这岂不正是你今夜来寻我的理由?” 李瑕道:“不多说了,我的条件很简单,救人、官职。” 贾似道不悦。 他用袖子扫了扫眼前的烛烟,往太师椅上一靠,闭眼不语。 堂中安静下来。 龟鹤莆见状,上前一步,道:“李瑕,你别不识好歹,我家阿郎已给足了你面子。” 李瑕道:“你们若不答应,大可不必再谈。” 龟鹤莆转头一瞥,见贾似道依旧闭目不语。 他一指李瑕,道:“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?!” 李瑕懒得与这小厮多言,站起身,神情平静地往四下一扫,已在观察堂中另两个护卫。 龟鹤莆还在叱喝。 “阿郎要的是能斗戏的蛐蛐,你从一进门就趾高气昂,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?不听话,把你丢去喂了鸡而已。还当阿郎有多想用你?一介死囚也敢在宰相堂上摆谱……” 叱喝声中,贾似道睁开眼看去,只见李瑕背挺得笔直,透露出的是一股难以被掩盖住的骄傲。 “骄傲。” 贾似道咀嚼着这两个字,感到了对李瑕的失望。 他本以为李瑕能从北境归来,必是个了不得的人物。 可惜太傲了,注定在朝堂上成不了大事。 然而,贾似道又注意到,李瑕的骄傲之中又带着无比的冷静。 他需要调教这只蛐蛐,才能让它替自己去斗。 “李瑕,你不怒吗?” 贾似道一开口,龟鹤莆马上收了声,退了一步。 李瑕道:“我为何要怒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