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至于之前梗在她心中的是什么?唯有她自己清楚。 那个惊世绝俗的男子,曾让她有了不该有的些许幻念。 打散了这幻念,念头便通达了。5 全玖终于抬起头,恬静地笑了笑,道:“昨日的聘饼、布匹太多了,兄长若有空,帮忙施给城外的流民可好?” 全永坚愣了愣,拍着膝笑道:“听忠王妃吩咐便是。” 至此,全府、荣王府、慈宪夫人府这一方天地便安宁下来。 昨日吴潜的死谏,带来黑云压城之感,但也就这般雷声大雨滴小地过去了。 赵与芮在阁楼坐了一下午,听着各方传来的消息。 没有人再能阻挡他的儿子成为储君。 “禀荣王,忠王殿下来了。” “嗯?” 赵与芮睁开眼,有些疑惑,自语道:“竟还能想着来看我这位皇叔父?” 话虽这么,他还是欣喜的,起身,往大堂去见赵禥。 到了堂上,只见赵禥正坐在那,惶恐不安的样子。 “叔。叔父。” “都下去吧。” 赵与芮挥散下人,久久凝视着儿子,欣慰地点了点头,上前整理着赵禥的衣领。 “你啊,莫总这般畏畏缩缩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,拿出气势来。” “叔父。我我。我有事要告诉你。” 赵禥不停转动着头,问道:“我们到安全的地方,好不好?” “这里就很安全。”赵与芮道。 “去。去叔父的后院吧?这里有墙,我怕被人听到。 赵与芮叹息一声,道:“走吧。” 他拍了拍儿子的背,希望他能挺直些。 父子俩走到后院的瑶圃池。 赵禥看着那池塘,又是一个哆嗦。 “怕什么?”赵与芮淡淡道。 赵禥喃喃道:“表。表弟。” “就在此处。”赵与芮道:“魏关孙爬不出来,不必怕。” 这片池塘很大,远处的院墙边是高高的柳树,没人能近身听到他们话。 赵禥回看了四周一眼,吞吞吐吐问道:“叔父我真是你的儿子吗?” 赵与芮一愣,又惊又怒。 “你见到谁了?” “昨日。祖母带我去见了那女人,她又叫我私下去见她,我去了,她。我是她和别人生的,“胡言乱语!” 赵与芮大怒,恨不得现在便去杀了黄定喜。 但现在,当务之急是给儿子清楚。 他伸出双手,用力摁着赵禥的肩。 四目相对,起禥吓得一个激灵,连忙低下头。 “看着我!”赵与芮喝道:“我是你的生父,看着我!” “叔父。你放开我。” “别叫我叔父!我是你的亲生父亲。看着我的眼睛,你我父子血脉相连,你连这都感受不到了?” “我我我知道,故而。我求她,我求她不要害我,她答应了。” “好,好,好。” 赵与芮连了三个好字,大松一口气,对儿子赞赏不已。 “你做得很好,我还疑惑吴潜怎就那点手段,原来是我儿如此了得,好,好!我再告诉你,不许听任何人的诓骗,这般吧,当年,我弄那婢子的时候,清清楚楚地知道,她。 呜!” 话到一半,一只手突然从赵與芮背后伸出。 一把摁住了赵与芮的嘴! “呜。” 赵与芮奋力挣扎着,但身后那人力气极大,他竟是完全挣不开来。 下巴被人死死卡住,双手被紧紧钳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