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如有未经手续擅自脱藩的情况,脱藩者将被冠以施以欠落(出奔)的罪名,将会断绝其家名并将没收财产,本人被抓住时根据情况亦可能被施以死刑。 按理来说,永仓新八的这种连父母都不告知一声就直接脱藩的行为,实属大逆不道。 然而,其父母却理解了他的这种行为,并没有责备他。 此外,由于他热衷剑道,脱藩之后也并未做出有堕藩国脸面的事情,所以藩中虽然申明了法度,但认为他精神可嘉,因而判他无罪,甚至都没有将他追回。 脱藩后,永仓新八主要在江户及关东诸地闯荡。 为了磨炼身手和胆魄,他不顾身家性命,时不时的就去踢馆、踩场。 如此张扬的行为,自是吸引来了某些人的注意——比如坪内主马。 坪内主马看中了永仓新八的身手,邀请其到他的道场担任师范代。 既有钱拿,又能频繁地与他人切磋武艺……这种打着灯笼都难找到的好工作,永仓新八自是欣然应允。 永仓新八本就是一个性格豪爽的人,很容易与人打成一片。 在坪内主马的道场里担任师范代的这段时光里,他从早到晚都在与同门们比试实力,磨炼剑技,还时常背着剑道用具外出教学。 就这样,他顺理成章地结识了同门的岛田魁。 二人虽非同辈——永仓新八今年27岁,岛田魁今年35岁——但因为性格相似,意气相投,二人很快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 再后来,永仓新八断定“在道场修炼已不能使我的技术获得精进”,故而辞去师范代一职,离开了坪内道场。 去千事屋应聘保镖,被桐生老板举荐给青登,与青登结缘——而这,便是随后的故事了。 岛田魁直到青登公布新选组的长官名单后,才知道他的老友也加入新选组了,而且直接荣登拔刀队二番队队长的高位。 在新选组正式开拔,启程上洛的当天夜里,岛田魁在宿场里四处寻找永仓新八,总算是与他重逢。 是时,二人聊了许久。 即使阔别已久,二人也依旧是无话不谈的挚友。 换做是某些人,兴许会腆着个脸,请求永仓新八利用职务之便,多多关照他吧——岛田魁便不会这么做。 他宁死也不想靠裙带关系来搏得高位! “啊!队长!” “队长!您怎么在这儿?” “队长,您的身体还蛮结实的嘛!” 岛田魁适才的那声“新八”,将周围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。 眼见二番队队长在此,众人无不大惊。 或是惊讶地忘记说话。 或是惶恐地起身行礼。 或是饶有兴趣地打量永仓新八的身体。 “行了,大家都放轻松些吧!” 永仓新八摆了摆手。 “这里是浴场,并非练兵场!在此时此地,你我皆是洗浴之人,并无上下级关系!” 自打经常参加山南敬助在试卫馆免费开设的“文化课”后,原本大字不识一个的永仓新八也变得能说会道起来。 既然永仓新八都这么说了,众人便也不再拘谨,纷纷坐定。 眨眼间,一束束好奇的目光集中到永仓新八的身上。 “干嘛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?” 某人一脸兴奋地问道: “队长!听说早在仁王大人仍是北番所的一介平平无奇的定町回同心时,您就常伴在他的左右,与他并肩作战,请问这是真的吗?” “嗯?” 永仓新八挑了下眉,然后露齿一笑: “你说得没错,是有这么一回事。” 他的话音刚落,又有一人问道: “队长!听说仁王大人是众道人士,他与一番队队长有不清不楚的关系,请问这是真的吗?” ******* ******* 灰常豹歉!豹豹子已经尽力了!但还是功败垂成了,没能写到6000+(流泪豹豹头.jpg) 广州最近实在太冷了!海豹是一种会冬眠的生物,所以天气一冷就忍不住睡觉……(豹头痛哭.jp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