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章 惨痛暴扁-《正身法道》

    蓝茵茵出现在眼前,一口咬住它的嘴,用力外拉,费很大劲,活活把它拽出来…… 鹦鹉痛昏了,一个跟头翻下去,翅膀自然打开,飘飘然然挂在树上,喊:“妈呀,我的妈!” 蓝茵茵在身边说:“不是妈!来,我帮你。”一口要住它的凤头,一用劲,把毛活活拽下来,还补一句:“太重,除非嘴对嘴?” 鹦鹉疼得快要死了,喊出救命的声音:“快呀;用嘴吧!” 蓝茵茵像馋猫一样,嘴对嘴接吻;很长时间才把它拽上来…… 虽然伤没抚平,但精神倍增,没想到蓝茵茵这么好;然而,不争气的背,痒得难受;对着喊:“别动了!我不吃你,让你吃我还不行吗?” 蓝茵茵也不嫌脏,用嘴扒开一根根羽毛,发现一个圆溜溜的虱子蛋,紧紧钻进肉里,一口咬下,“嗒”一声,爆了…… 王后娘娘在它嘴里,裹着粘乎乎的东西,拼命喊:“快把我吐出去!” 蓝茵茵没听见,舍不得吃;用嘴对着鹦鹉,吻一阵,将仅有的爆破虱子蛋,送进它的嘴里…… 鹦鹉毫不客气吃下,兴奋极了,双脚蹦蹦跳跳,翅膀扇得“啪啪”响,飞转一圈,落到一棵树枝上…… 蓝茵茵紧跟着,在它侧面伸着长长的嘴…… 鹦鹉明白;开始没完没了接吻,太激动了! 蓝茵茵半蹲;鹦鹉跳到它背上,用双脚踩着,猛扇翅膀,好一会,一蹬腿飞走,落到一棵大树干洞边说:“这是我们的新房。” 它飞过来;不像花妹妹那么腼腆,毫不客气钻进去,转一圈出来,露出笑脸:“好呀!太好了!我要时时刻刻拥抱你……” 鹦鹉见蓝茵茵实在太丑,有分手的意思,沉默不语…… 蓝茵茵的笑脸消失,只说出一句:“生米做成熟饭,不可更改!” 鹦鹉大骂自己:“刚才昏了头,不应该与你相爱,别缠着我好吗?” 哪有这种人?美事做完不认账:“我要到处宣传!让所有的女人一见你就吐口水,到时跪着来求我,人家也不会答理。” 鹦鹉最恨别人威胁自己!谁不想娶仙女般的妻子,弄这么个,不白白浪费一生吗? 本想把它脖子咬断,又看在刚才热爱的面子上才忍下来;不过有一句必说:“你敢到处宣传,我会要你的命!” 蓝茵茵不吃这一套:“什么威胁?我见多了!”一弹腿高高飞起,在空中不停扇翅膀,还大喊大叫:“快来看负心郞呀?把人家妹妹撩上床,美事做完不认账!” 鹦鹉烦透了!这种丑事,也好意思张扬,瞪着双眼吼:“再喊,看我扒不扒你的皮?” 蓝茵茵看也没看一眼,用前爪做成筒,对着四面八方喊:“不要脸的男人,欺骗别人的感情!杀千刀的!不得好死!” 鹦鹉忍无可忍,一弹腿飞上去,狠狠一翅膀打在它头上…… 蓝茵茵闪一下,一尖爪把它蹬开;用锋利的指尖,在它肚子上留下一道划痕,鲜血顿时冒出来,在空中形成粘丝…… 鹦鹉大声嚎叫,用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,猛扑过去,在蓝茵茵的身上连扇翅膀,不知打了多长时间,还以为活活打死了…… 没想到蓝茵茵用翅膀高高架着,头伸进它的翅膀下面,啄出一个大洞,一弹身,露出来…… 鲜血随风乱飞,流量很大,造成鹦鹉头昏眼花,转着圆圈,找不到方向…… 机会来了,蓝茵茵怒火万丈,弹飞过去,在它头部连扇十几下,用尖爪狠狠暴踹…… 鹦鹉傻了;软软耷拉着大翅膀,飘来飘去,掉进深沟里,脚踩烂泥,翅膀浮在水面上,头晕乎乎倒下,快要死了…… 很多鹦鹉飞来围观,其中骂得最厉害的是花妹妹:“真不要脸!像乞丐一样还想撩妹;幸亏人家眼睛尖,才看穿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;死了活该!” 雌雄鹦鹉们“嘁嘁喳喳”议论;骂骂咧咧往它身上吐口水,…… 鹦鹉很想起来反抗;甚至跟这帮落井下石的家伙,拼个你死我活;然而,心有余而力不足,只好浮在水面上装死…… 果然奏效,骂声越来越远;悄悄把头抬起来;发现都走了,趁机扑打翅膀,拼命挣扎;拖着水,费很大的劲弹出…… 翅膀下面、腹部和头很痛;这个狼毒的家伙:占了便宜还把人家打成这样…… 然而,她们人多,脸嘴又不好看,最好离远点…… 鹦鹉仇恨的怒火正在燃烧;用嘴梳理难受的毛,顺地跑一段路,慢慢飞起来…… 伤口还在流血,头晕乎乎的,乱飞一阵,在一棵大树枝上落下,用眼睛仔细检查翅膀下的伤口;被血凝成一片黑疤,总算不流血了,但依然很痛…… “噗噗噗”一阵翅膀声;降落黄茵茵妹妹;眼中露出温暖的柔情,关心问:“小帅哥,怎么了?你唱的歌,非常好听!” 有人关心——鹦鹉激动的热泪从眼里滚出来,挂在鼻子旁…… 黄茵茵妹妹非常心疼!为它轻轻拭去,用舌头舔干,嘴对嘴不想移动…… 鹦鹉悄悄闭上眼睛,似乎等待什么? 黄茵茵妹妹是成年鹦鹉,能不明白吗?用嘴对着深吻…… 从胃里反出的食物喂进去;一会又回来;不停地重复着…… 七换八换,把王后换进黄茵茵妹妹的肚子里,裹上一层厚厚的粘模…… 鹦鹉很激动,高高抬起疼痛的翅膀,转来转去…… 黄茵茵妹妹半蹲;愚蠢的鹦鹉跳半天才踩在它背上,扇一阵翅膀,狂飞起来…… 王后心里惊恐极了!不知命运抛向何方…… 黄茵茵妹妹决没蓝茵茵那么傻,紧追不舍说:“我们做了夫妻,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责任。” 鹦鹉几乎没考虑就说:“我娶你为妻,从今以后形影不离。” “太好了!”黄茵茵妹妹非常高兴,情不自禁提出:“我们要去度蜜月!” 鹦鹉不是不去,要等伤好了才能动。 “这好办!”黄茵茵妹妹按指点,为心爱的人舔伤;奇迹出现了,闪一闪完全修复,问:“没事了吧?” 鹦鹉很想试试,弹腿飞起,在空中转来转去,非常兴奋:“亲爱的!你带路!” 黄茵茵妹妹正值青春年华,精力旺盛,把翅膀扇得“啪啪”响,沿它身体绕半圈,往前飞…… 王后在黄茵茵妹妹的肚子里,被粘模越裹越厚…… 我附在身上,什么感觉也没有,好像很幸福,只是脖子上这根该死的钢丝绳,一点也不松!试图让它拿下来,可是说不出话,只好用手敲敲她的背,比一比。 王后用手捏着绳头,沉思一会,在我脖子上轻轻一过,就不见了,留下一圈深深的勒痕…… 我慌慌张张把胸前的圆镜拿来照一照,吓出一身冷汗:只有气管和食道连着头,脖子上的肉全部磨掉…… 该死的王后,把我弄成这样?决不会娶她为妻! 没想到身体能传送信息,被她听得清清楚楚,提醒说:“别忘了;我是女王,你是男妃。” 谁没有意见?人并非鹦鹉;娶男妃要送礼;伸手要:“拿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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