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 蠢医观胎-《正身法道》

    我不相信她的鬼话,这棵树关键时刻不长果,闲得没事弄一个,吃也吃不饱;不知有多长时间没结了。 她眼睛比水晶明亮,盯溜溜看着,叫出奇怪的声音:“不像土豆,也不是番薯,更不是馒头;那么,会是什么呢?” 虾兵叫出声:“主人,是珍珠呀!真奇怪,仙人树会结那玩意?” 她似乎认同,还大声嚷嚷:“长呀!快长,长成一座大山,把他狠狠压住!即使女人来,也搬不动。” 该死的珍珠,就长一点点,比鱼卵还小,怎么回事?盼呀盼,喊呀喊;死个舅子就不长。 她怎能等这么久,慌慌张张采下,放到嘴边,自己就滚进去了。 感觉凉冰冰的,肚子隐隐作痛,越来越明显,最后用双手紧紧捂住,在娃娃床上滚来滚去,叫出痛苦的声音:“快来给我看看?怎么回事?” 虾兵又不是医生,搬开她的嘴,翻来翻去说:“没东西呀?” 我是个瞎子,都知道要检查肚子才对,没想到虾兵这么蠢。 她痛得滚来滚去,很长时间才喊:“快去找人,起码懂医的。” 原来这个破皇宫,还没有御医,要到处现抓…… 我能看见,一定帮上忙,问:“眼纱可以拿掉了吗?” 这话起反作用了,她用仇恨的目光对我哼哼:“就是你捣的鬼;否则,不会这么痛?打死我也不解恨!” 她拼命忍着,越看越不顺眼,狠狠甩我几耳光,打得两眼冒火星,泪水顺着里面流…… 我只能顶着,毫无还手之力,身体一弹,飞起来,正要外逃…… “噗”一声,门关死。 传来她的声音;“别想跑,绳头在我手里……一个大男人,身边有女人,出去干什么?乖乖的,就不打你了!” 她一用力,我的脖子有反应,一个跟斗翻倒在她面前,半天才爬起来…… “咚咚”一阵敲门声,接着喊:“主人,医生来了。” 她按一下鼻尖,门打开;忍痛喊:“快呀!帮帮我!” 医生背着重重的壳,弯腰驼背放下十字箱,观察一会说:“请女皇介绍一下情况?” 我心里骂:“就这个破样,还是女皇?” 她痛得死去活来,在娃娃床上翻滚…… 医生打开十字箱,用劲撑直,身体照样弯着——见女皇这样,只好耐心等待。 她用双手捂着肚子,好半天才坐起来,大概介绍一下发生的情况。 医生既不把脉,也不看舌头;打开空空的十字箱,说:“女皇;您的病很严重,关键要坚强。” 我以为女皇要骂人,没想到她软软问:“到底是什么怪物?” 医生没说话,伸手在十字箱里拿一下,闪出一个望远镜,对着痛的地方仔细观察,非常惊诧:“女皇;恭喜你!不是一般的胎,非常大!” 我很困惑;应该与爱有关,怎么能赖在珍珠身上。 她露出痛苦的微笑:盼孩子,没想到真的来了!头上有没有仙人树? 医生听不懂;左思右想也不明白,只好问:“请女皇明示。” 她用手指指我头上的树说:“就是这东西。” 医生用望眼镜对着观察很长时间,突然大叫:“女皇,这是一棵妖树,难怪长珍珠,害你受尽折磨。” 我实在忍无可忍,大骂:“蠢医,你懂什么?仙人树是人种的,并非……受孕与我有关!” 医生不这么看问题,还说:“做坏事的人,嘴里不长牙;说话跟放屁一般!把女皇害成这样,还大嘴咧咧狡辩;干吗不像大丈夫,吃一口,吐一盆呢?” 我要骂她祖宗八代,想害死我吗?被女皇修理够了,又火上浇油! 医生不这么认为:“一个小爬虫,只会在女皇面前当小白脸,除了卖弄,就是拍马屁,当心一脚踢来,不死也残废!” 这话气得我跳起来;如果眼睛能看见,非把她的壳打下来!当医生就当医生,也想在女皇面前装逼! 女皇看半天,忍不住制止:“好了!让你检查孩子头上的仙人树,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?” 医生很生气,在她面前还要勉强露出笑脸:“女皇;这是一个很大的卵,里面有多很小东西,看不清楚。” 女皇用仙眼对着身体扫瞄,目光不会转弯,只能看见一点边,用力拽一下我头上的仙人树说:“这玩意,我喜欢!如果都有,孩子长生不老,就不用担心了!” 医生不能反悔,刚才说什么,现在依然坚持,目的想…… 女皇心里早有打算,巧妙辩解:“本想把你留在水晶宫当御医,看来一个不称职的废物,只好放弃!” 医生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机会,转过弯说:“请女皇别动怒,刚才用望眼镜看,可能有些出入,等我……” 女皇非常智慧,大声喊:“来人,送客!” 虾兵就站在身边,伸出长长的手,指一指说:“还不快滚!只怪你刚才说了一大堆屁话;否则,不会这么狼狈!” 医生非常沮伤,阴沉着脸,弯腰驼背提着十字箱,迟迟舍不得离开。 然而,铁石心肠的女皇,把脸扭朝一边,不愿再看一眼。 医生走到门边,频频回首,迟疑很长时间,终于跨出去…… 可是,不争气的肚子,痛得女皇蹦蹦跳跳,在双人娃娃床上猛烈翻滚…… 聪明的医生,喊出怜悯的声音:“女皇,要保重!我本不该走,但命令已下,不得不执行!”假惺惺跨出门去,站在外面悄悄观察…… 女皇痛得死去活来,比鞭打还狼狈,喊出奇怪的声音:“请留步!” 连虾兵也觉得主人痛糊涂了,喊什么留步,让她滚回来,不就完了吗? 这是医生求之不得的美事,又弯腰驼背,慢慢走进来,轻轻拍一下女皇的腿说:“里面有害人虫,要赶快拿出来?否则,痛死也不明白!” 我越听越奇怪,不是受孕吗?怎么会是她说的那玩意? 女皇翻白眼,很快就要死了,正在拼命挣扎,喊出一句:“赶快拿掉!” 我又看不见;如果医生是男人,不占女皇的便宜吗?越想越不对,问:“医生,你要说实话?不可玷污女皇形象……” 医生没说话,倒是虾兵最敏感:“别想那么多,我敢保证,她是女人。” 女皇是不是痛糊涂了?大声叫:“管她男女,只要能拿出虫子,就是好医生!” 我当然不愿意,心里不知有多醋,干吗不找个女医生? 虾兵不愿听我啰嗦,让医生赶快把主人从痛苦中拯救出来。 我倒要看看如何拍马屁,弄不好被马腿踢死? 连虾兵都站在她那边骂:“瞎迷日眼的,也敢啰嗦!主人应该把你活活打死,就没人放屁了!” 这个虾兵,女里女气,让我看见,非好好扁她一顿不可;然而,该死的黑纱,一点缝隙也没有,不知她长得是不是比恐龙还丑? 女皇痛苦极了!大声哼哼,一声比一声高;恨不得用手,把该死的卵拿出来! 医生在十字空箱里捏一下,闪出一把尖溜溜的手术刀,像杀猪似的安慰:“好了!要坚强,挺一挺,一会就过去!” 虾兵看不对劲,大声阻拦:“你想杀死女皇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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