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卑微奴隶9-《穿到反派黑化前[快穿]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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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真的不明白,为什么殿下待他如此不同,却从来不曾碰他。
时浅渡被这么一双充满着殷切情感的眼睛注视,能够直白地感受到对方炽热的情感。
陆苏北是个不喜欢外露情感的人,如今却像是死火山爆发了一般,眼尾通红。
他没有把那样直白而羞耻的话语问出口,只是低声轻喃道:
“奴一直仰慕殿下。”
“奴时常想,如果殿下只对奴自己这样好就好了。”
“奴就是个卑劣的人,只想独占殿下的温柔。”
“可殿下从来都不……”
说到最后,他轻轻咬了咬下唇,力气有点大,咬得嘴唇通红通红的。
他很想声嘶力竭地说,很想告诉殿下——
他身上是干净的,即便,最初殿下是在那种地方捡到了他……他真的是,干净的。
可他真的说不出口。
以殿下的身份,想做什么能做不成?
真的想做的话,那早就动手了。
他说出来,或许只是自取其辱。
他不想因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反而把殿下推的更远。
时浅渡看他这种卑微而隐忍的神情,喉咙滚了滚。
她伸出双臂把陆苏北拥进怀里,一侧头,唇瓣碰上了他的。
下一秒,又调戏似的离开。
她懒洋洋地轻笑:“喜欢这样吗?”
陆苏北身体一震,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。
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着。
薄唇上好似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。
殿下吻他了,殿下真的愿意触碰如此低贱的他。
只是这么一想,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。
察觉到不对劲儿,他连忙垂头,呐呐道:“奴……喜欢。”
而且喜欢的不得了。
恨不得殿下能一不做二不休地要了他。
陆苏北生的硬朗,战场上如同杀神,偏偏在她面前时,乖顺得像是个被□□熟练的男宠,听话、害羞、小心翼翼,无限放低着自己的姿态。
时浅渡瞧着他的模样,心里发痒。
她再一次探头,撬开男人因紧张而死死咬着的牙齿,一边把手里的药碗放在旁边的小桌上,一边圈住了陆苏北的肩膀。
陆苏北尽力迎合着,双手却不敢有半点逾距,死死地按在腿上,不敢主动触碰时浅渡的身体绝不容许自己做出僭越之事。
憋得喘不过气来,也自己忍着,没有半点反抗,让他的殿下不悦。
直到唇齿分开,他才涨红着脸,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:“殿、殿下……”
他好喜欢殿下这样对他。
他是一个奴隶营中走出来的贱民,可他无法抑制地爱上了万人之上殿下。
想和殿下相处、想和殿下近亲、甚至是想……得到殿下的垂怜。
即便殿下只是把他当做一个逗趣用的男宠,时不时地玩弄他片刻,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
更别提,此时此刻温柔的亲吻。
时浅渡离开他的唇,顺着下颚线的弧度往下,用牙齿咬在漂亮的喉结上,轻轻地啃嗜。
双臂搂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,手指不怎么老实。
陆苏北很配合地高高扬起头,露出修长的脖颈,任凭她的动作。
他面色绯红,眼尾烫得厉害,按在榻上的手指死死扣着。
“殿下……嗯。”
喉咙一滚,他吐出炙热的气息,忍不住轻哼。
时浅渡能感觉到,男人的呼吸愈来愈不平稳,喉结急促地滚动,好像在尽力忍耐着什么。
她又在陆苏北的唇畔轻吻了吻,继而离开了他的身子。
离开到一半,又上前咬了咬他的唇,尝够了温软,这才作罢。
“……殿下?”
陆苏北刚才被亲吻地动了情,见她离开,眼里有些迷茫。
殿下不想……继续么?
时浅渡缓缓呼出一口气,端起旁边的药碗。
“怪我,药都快凉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陆苏北眼里划过一丝失落。
都到了这种地步,殿下竟是都不继续下去。
他现在……难受得很。
但无论如何,他永远不会违抗时浅渡的话,听话地双手捧过药碗。
时浅渡把他的失落看的明明白白的,在他耳畔轻笑道:“你先给我把身子好好地调理好,后面的事我们以后再说,明白了么。”
说话间,手指从男人的胸膛一点点往下滑。
“……!”
陆苏北顿时被调戏地涨红了脸。
养好身子之后,殿下再……使用他的身体么?
他突然就不失落了,呼吸不太平稳:“奴听殿下的。”
端来时还烫口的药汤,此时温乎乎的,刚好更容易下口。
他仰起脖子,咕噜咕噜的,一口气就喝干净了一大碗。
不过几秒钟,他便将见底的药碗放在旁边的小桌上,恭敬道:“奴一会儿自己把碗送出去就好,不必再劳烦殿下了。”
“你……不觉得苦吗?”时浅渡看着他喝药,直拧眉头。
又粘稠又苦涩的药,可这人竟是眼都不眨一下,就喝个干干净净。
陆苏北微怔,面对着时浅渡眨眨眼睛,又轻轻地舔了舔唇。
这个味道他觉得还好,毕竟从前为了能活下去,他什么都吃过,就算是又馊又苦还硬的像是石头的东西他都能下肚。
知道眼前是不可多得的药材,他自然会喝的一滴不剩。
可是,看殿下这个表情,若他说苦,是不是还会让殿下有点怜惜?
于是他沉吟片刻,眉头轻轻往下耷拉一点,低声说道:“……苦。”
得了吧!
时浅渡瞪了他一眼:“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不怎么在意。”
啊,被殿下发现了。
陆苏北垂头下去,有点想笑,便抿了抿唇,没说话。
以前被殿下拆穿,他总是觉得有点窘迫,这次反倒觉得有些小开心。
时浅渡瞧见他唇边的偷笑,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,伸手揉了揉他还微微湿润着的头发:“时间也不早了,你就……”
本来想要就此离开,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了男人的身下。
就……还挺明显的。
陆苏北被这么一看,脸色蓦的红了个透彻。
他有些慌乱地跪伏在地,遮掩住了这冒犯的罪证。
“奴……奴该死,冒犯了殿下。”
他再是对殿下有那种不可告人的想法,也不能表现出来啊!
至少应该好好地遮掩起来——他本来有意掩盖着,可刚才喝了药之后,便有些得意忘形了,竟是把那不该污了殿下眼睛的反应暴露出来。
时浅渡沉默片刻,忽而唇角一挑,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容。
俯身,淘气地按在他身上。
下一刻,他陆苏北没忍住轻颤。
……
夜色渐晚,外面远远地传来了打更的声音。
时浅渡瞧着那个满脸通红窝在被子下面的男人,轻笑道:“时间也不早了,等头发干透了,你就早些休息吧,记住,劳逸结合,养好身体。”
她揉了揉男人微湿的发,又将散落的黑发帮他别到而后。
陆苏北含羞带怯地瞥了她一眼,轻轻点了点头,大着胆子轻轻抚在时浅渡摸他头的手上,两人的手指纠缠着勾在一块儿。
他充满憧憬地望着眼前人,用毕生最温柔的语调说道:“奴……奴的一切都是殿下的,奴一定会养好身体。”
他会好好地养好身体,然后伺候殿下,而不是叫殿下……嗯。
感受到手背上有些烫的温度,时浅渡的手微微一紧。
她忽然就想到最初带陆苏北回府的那天——
风月场中的药劲太大,即便把人敲晕了过去,可身体还是在药剂的驱使下越来越热。
只披着单薄外袍的男人不老实地窝在她怀里,头扎在她的颈窝上轻轻地蹭,时不时吐出一句带着热气的轻哼,喷洒在她的脖颈上。
潮湿的,温热的,旖/旎的。
他还在她的耳旁无意识地轻声低喃——求您,别丢下奴,别不要奴。
那声音中出了药劲儿下的缠绵,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,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。
单看他平时沉沉的样子,恐怕任谁也想象不出,他还有这样一面吧。
时浅渡定定地看了他几秒,抽出手,轻抚在他的肩膀上。
弯腰,在男人的耳廓上吻了吻,压低声音说道:“早休息吧。”
陆苏北一路望着时浅渡离开的背影,直到木门关上,再也看不见。
他轻轻捂住了心脏,感觉到一下一下剧烈的震动。
刚才……
想到刚才自己抑制不住地轻吟,还有破碎地不成句的话语,整张脸烧得没脸见人。
可是又总是忍不住回味。
殿下贵为天底下最尊贵的人,竟然愿意这么帮他。
明明应该是……他伺候殿下才对啊。
他翻了个身,把脸埋在双臂上,只露出一对红扑扑的耳朵。
他想,要尽快地,养好身体。
然后去跟宫里有经验的老宫女学学伺候人的法子,好能叫殿下满意。
最好能……
唔,最好能满意到,不想再碰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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